乐房女使撇嘴道:“左不过是加训,也有不少挨戒尺的。”

    姜佩兮认可地点了点头,刚欲说些什么,却见小楼二层走出一个人影。

    她站起来,向冬女使颔首问好:“冬女使安,萱女使让我来帮您斟酌斟酌那几段舞。”

    就从刚刚乐房女使的抱怨里,姜佩兮推测出冬女使在乐房整体印象中,只是严苛,而不是血腥。

    这也恰好能解释,为什么冬女使手上有那么多人皮,而一直相安无事不被怀疑。

    她只是一个严苛的女使而已,不过待手下人不近人情,不是什么大事。

    而上次去找姜佩兮的那个女使,她的恐惧是来自骨子里的,甚至包括……那个弹错音的乐女。

    她们肯定真的知道些什么,也许是亲眼所见了什么。

    冬女使身体前倾,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似笑非笑。

    晨风带这那声嘲弄,传入姜佩兮的耳内。

    “阿萱还真舍得啊……哼。”

    等冬女使洗漱好下来,姜佩兮本以为就可以开始商量舞蹈。

    但冬女使却嫌弃地摆了摆手:“急什么,我还没吃早饭呢。”

    她娇魅的目光落到姜佩兮身上:“不如,你和我一起?”

    姜佩兮颔首撑着笑:“我已经吃过了,您慢请。”

    笑话,在你这个扒皮狂魔面前,我哪能吃得下早饭?

    姜佩兮也拿不太准管事女使的用度。

    她这段时间跟着萱女使,见萱女使的早膳只有一碗粥,一块面食,一盘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