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上次那乐房女使带她走过的路,姜佩兮很轻松就又来到了那处富丽明媚的乐房。

    告诉守门女使自己的来意,她们便引着姜佩兮向乐房内部走去。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姜佩兮来到了一座两层小楼前。

    女使又引姜佩兮做到石凳上,为难地对姜佩兮说:“冬女使还未起,只能烦您先在此等一会了。”

    姜佩兮出门的确有些早,冬女使未醒也在情理之中。姜佩兮了然点头后,随口问道:“冬女使平日是几时起的?”

    带她来的女使一听这话,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她尴尬一笑:“冬女使没什么固定时间,有时起得早,有时得到下午……”

    姜佩兮闻此不由疑惑:“冬女使作息不定,那你们平日都是自己练习?”

    “也不是,我们都是冬女使带着练的。”

    “那看来乐房的女使们,平日应当不会太疲累。”

    既然冬女使什么时候来不一定,那姜佩兮自然得尽快套话。

    “哪能啊?我们训练时间可不少,每日五个时辰不变的。冬女使什么时候醒,我们什么时候练。等五个时辰练完了,我们这一天才算结束。”

    “冬女使会一直看着你们?这么严格的吗?”姜佩兮故作惊讶,想要进一步的了解。

    女使立刻点头,应和道:“可不是?我们乐房都说啊,世上怕是找不到再像冬女使这样严苛的人了!”

    “严苛?”姜佩兮迅速捕捉了这个词,顺着乐房女使的话就往下顺,“我们梧桐院的管事也一直被我们说严苛呢,请假什么的,总是卡得很紧。”

    乐房女使不屑一笑:“那也能叫严苛?没允许请假而已,你们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你们是个什么情况?”

    “我们可别说请假了。就是哪天生了病不在状态,练习出了岔子,是一点不敢拿这个做解释的。冬女使讨厌一切解释,在她听来,都是借口。到最后不仅没得什么理解,还会白白受一顿罚。”

    “还会罚你们吗?罚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