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着未免也太羞耻……被一支狼毫c得P眼几乎ga0cHa0就算了,现在还要夹着那支狼毫写字……写字就算了,这研墨可怎么研??
可转念一想,顶撞妻主,那是违背夫德,大概率要被再次丢进教习坊;以下犯上顶撞皇室,那是重罪,就算从轻处罚也要下地牢待上了十几二十年;至于H0uT1N男子玩弄权势……被浸猪笼处Si后再遗臭万年,甚至祸及九族,都是有可能的事。
b起这些,眼前这一点折辱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许寒空闭上双眼,有些苦涩地扬了扬嘴角,似是自嘲,双拳紧握,暴出了青筋,颤颤巍巍地放下双腿,借力站起。
双腿像是合不拢一般,脚步虚浮,晃悠悠地走向前,那根被玩弄得红肿微微发紫的ji8依旧挺立着,随着脚步左右甩动,后x狼毫只留笔尖露在外面,黏腻的汁水顺着ji8和T0NgbU滑落,流至腿间,一路滑落,最终低落在地。
P眼夹着玉杆,每走一步玉杆都会被触动着刺激到T内的软r0U短短几步的路程,却像走了几年那般痛苦又漫长。
等他在纸墨面前站定,成宴地适时开口,好像能读懂他内心的惊诧与疑惑般,“砚台里有水,还有一小块墨块,别想着把墨块拿起来研,自己想办法用笔研。”
许寒空垂下眼睑,一双有力的拳头又攥了起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抬起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移步到砚台之前,缓缓蹲下。
又转头看身后的成宴,却发现成宴并没有转身忙其他事,依旧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见他回头,还扬起下巴指了指他,眼神放在他P眼处堪堪露出的一段狼毫笔尖。
许寒空发现她目光中的戏谑后,脸sE黑得十分明显,T内的玉杆虽有雕花图案,但终究是上好的良玉制成,十分光滑,先前坐着时在重力的作用下那玉杆并不会滑落,一路走来时也有Tr0U夹紧来加大摩擦,可现在却是蹲着的姿势,再加之x内YeT的润滑,玉杆正在一节一节往下滑落。
感受到玉杆的滑动,许寒空下意识想伸手将它塞回去,刚伸出手又思及身后成宴的目光,然后又悻悻然缩回手去,最后结果就是,那狼毫笔尖一路滑落,直至抵住了砚台,只留半截在他T内。
成宴见他实在墨迹,早已不耐烦,“你再墨迹,我就叫外面的人,”
“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副Y1NgdAng样。”
那少年也是个倔X子,听到威胁之语后下意识回头瞪了身后少nV一眼,又对上了少nV满是讥嘲的目光,如寒潭一般冰冷刺骨。
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双手指甲已经深陷如血r0U之中,咬紧牙关屈起身子,双手撑地,将头向自己腿间埋去,直到看清腿间的狼毫,将笔尖对准了那黑y的墨块,缓缓搅动起来。
这个时候许寒空能看到自己的ji8笔直地向上,对着自己的x口,原本猩红的颜sE现在变得发紫,上面裹满青筋和黏糊糊的汁Ye。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荡夫,从这ji8的反应便能看出来。
他真的很想被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