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隔个几秒,成宴都要问一次他喜不喜欢,每问完一次没等到回应,拿狼毫的那只手就会狠狠地刺入许寒空后x最深处,若是反应激烈了些,成宴就更来劲,捏着笔尖,让玉杆在xia0x中搅动打转,将少年T内每一个敏感处都挤压蹂躏了个遍。
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移到他滚烫的ji8处,捏住了柱身,就这样用力地捏着,上下撸动,痛得许寒空几乎是哭着喊出声,
“奴喜欢!!嗯呜……奴喜欢被殿下玩弄……呃~哈嗯~呜呜……”
这回成宴终于笑了,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清楚,喜欢被玩弄什么?”
手中的动作又开始变换,经过这许久的c弄,她已经清楚地了解了许寒空后x最敏感的软r0U在哪一块,于是捏紧了笔尖,只对着那一小块地方直挺挺地用力戳入。
“呃啊!!!!”后x又酸又胀,还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烈的痛感,脊背猛地弓起,足尖也奋力绷直,
生理泪水已经从少年微微上挑的眼角流落下来,薄唇沾满了唾Ye,晶莹剔透,一张一合的好不诱人。
他带着哭腔“奴喜欢、喜欢被殿下玩弄ji8和…小、xia0x……呜……奴喜欢被殿下玩ji8和xia0x!!!”
似是怕成宴再找茬,少年重复了两遍,声调甚高,显然已经将脸皮抛到了九霄云外,破罐子破摔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应,成宴满意地松开了抓着少年的r0Uj的手,但却将那狼毫玉杆留在了少年T内,甚至往深处推了推,又顶得刚缓过了些许气来的少年LanGJiao了起来。
她轻轻拍了拍少年手感劲道的T0NgbU,“站起来吧。”在少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转身去寻找宣纸。
“它……还在里面。”昂藏七尺的少年此时窘迫得像只鹌鹑,腿间ji8依旧傲然挺立,双腿已经闭了起来,但还高高举着,后x夹着东西,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成宴已经将宣纸扑到了地上,墨砚放在一边。冷冷地撇了那边一眼,“直接站起来。”
“还没完呢。”
“以下犯上、顶撞妻主、玩弄权势,这几种罪名,你选一个。”
“或者帮本殿研墨,再写几个字。”
许寒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的宣纸,又看了一眼一旁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臂站着的成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不可置信般开口,“殿下的意思是让我用……来写字?”
少年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坐在凳子上,后x还紧紧x1附着那支狼毫,成宴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