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尿液流淌开来，程非晚半蹲在地上，白色长裙也被浸湿了。白裙刚在浴池那边就被温瑜弄湿了，现在还沾上尿液。
她嫌恶地皱眉，感觉浑身不舒服，又瞥了一眼瘫软在一堆尿液间的温瑜。
她站起身，用穿着高跟鞋的脚去踢温瑜的臀部。
“爽傻了？”
温瑜本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腰肢劲瘦，却拥有两瓣肥白滚圆的大肉屁股。高跟鞋的尖头在他肥嫩的屁股上留下圆溜溜的红点。
温瑜神智迷离，被踹的唤醒了意识，他下意识地想站起身，却又因为腿软跌落回去。
他有些恍惚地朝程非晚看去，却正对上程非晚淡漠又厌恶的眼神。
他收回伸向她的手，一点也不想泄露他的脆弱。
“把自己洗干净”程非晚撂下这一句话，转身出了浴室。
这间房子本是程非晚她爸租来给她放画的，程非晚画画的天赋极高，画出的画向来备受赞誉。她爸本想买个房子让她专心画画，却没想到这房子最后被她用来跟温瑜厮混。
程非晚回到自己的房间，将脏掉的衣裙换下，穿上干净的衣服。
卧室里有一面换衣镜，镜子里的女子在白炽灯光下，肌肤胜雪，气若幽兰，生的极美。即使是面无表情的时候，细眉杏眼也会缓解眉目间的冷凝，是看上去就很温柔的长相。偏偏性子淡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她是晚间高挂天际的月，身处神坛，无人对她产生亵渎之心。
然后她想到刚才温瑜躺在地上收回去的手。
程非晚毕竟是学画画的，观察力惊人，她想到温瑜那个小动作，原本就不美妙的心情变得更加微妙。
她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呈大字状倒在床上。她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清冷出尘，她也只是凡人一个。
她和温瑜畸形的关系起源于四年前——高考完的那个暑假。
她一脚踹开宾馆的门，就看到温瑜和宋铭哲连接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