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尿意越来越严重,他今天已经憋了一天了。如果不是因为有马眼处堵着,他差点在篮球场失禁。
温瑜靠在浴缸上,因为喜欢运动而练就了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此时却全身绷紧。他揉着发酸的小腹,想要缓解汹涌的尿意。一向强势的脸上显出一丝脆弱,额头间渗出情动的薄汗。
浴室门口传来门把被压下的声音,温瑜抬头望去。
程非晚头发依旧被铅笔挽着,她穿着白色长裙,清丽脱俗。她站在门口,看着温瑜放在下体上的手,淡然的眉眼骤然变得冷峻,“你在干嘛?”
温瑜强忍着尿意,夹紧着双腿也阻止不了尿意侵袭,他看着冷锐逼人的程非晚,都不敢拿手去碰下体。
“好…好难受,揉一揉~”温瑜朝她伸出手,手指都在颤抖。
程非晚皱着眉握住他的手,将他从浴缸里拉出来。可是这一动作使挤满膀胱的尿液狠狠冲击着膀胱壁,温瑜爽的身体重重一挺,跌在浴缸上,小腹又经历一次重击,膀胱里传来的爽意使温瑜面色一片空白,口水都从嘴里流了出来。
可下意识想要勃起的阴茎,却被狭小的贞操笼卡住变得萎靡。
又痛又爽。
程非晚眼尖地发现他的马眼都一张一息地收缩着,却因为贞操笼吐不出一滴尿液。
他干性高潮了。
程非晚一直是美院所有同学心目中的白月光,无论男女。
因为她美的不染尘埃,宛若深山幽谷中清丽的雪莲花。明明是冷艳的眉眼,却拥有一双澄澈如秋水的杏眼,望着一个人时就会让人感觉平静温和。程非晚太仙了,似是没有什么能让她生气。
但温瑜知道,程非晚生气的样子。
程非晚看着自己怀里露出一脸痴态的男人,刚经历高潮的男人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能腿软地靠在程非晚身上,双腿还在打颤。
程非晚在学校披着清雅脱俗的皮,在温瑜面前却恶劣的不像话。她充满恶意地拿手去摁他的小腹,“爽吗?”
“…好爽~嗯…不要~程非晚!”温瑜刚刚才极限高潮,明明该是冷峻而高不可攀的人,此时却眼角泛红,还垂着一滴泪,引人狎弄。
他喘息地念着她的名字,明明带着恨意,却伸出手缠绵地勾住程非晚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