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尧的眼神缓缓变得坚定:“后来啊,是本王自己不想做废物。”
心腹跪伏下去:“看来,殿下心中的迷惘,已经没有了。”
刘尧没有多言,不过短瞬之间,他的眼神清明且坚定。
适才的情绪,已经被他遏制在心底最深处。
他话锋一转:“准备笔墨纸砚,本王有几封公文要传达下去。”
心腹很快将磨研好。
刘尧认认真真地写下十数封文书,递给心腹:
“叫人以最快的速度传达到各县,倘若安置流民的地方再出现流民莫名奇妙的死亡以及失踪,本王唯他们是问,绝不轻饶!”
心腹接过公文:“是,主子。”
处理完这些事,刘尧来到了地牢。
张敬坤拱手行礼:“参见殿下。”
刘尧摆手:“张大人不必多礼。不知张大人在这范忠谦处,可有收获?”
张敬坤摇头:“范知州的嘴硬得很啊,那范蕊娴来过之后,他再也没有说一句话,道道酷刑下来,愣是不松口。”
刘尧挑唇:“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张大人无能为力的人。”
张敬坤意味深长地看了刘尧一眼:“殿下这话,不知是恭维,还是讽刺?”
刘尧含笑:“自是赞许。倘若不是信得过张大人的能力,本王也不会放心让张大人审他们,那七名已经认罪伏法的罪臣,不就是最能证明张大人能力的存在么?”
张敬坤似笑非笑:“殿下还真是坦诚,这是承认殿下故意设计微臣了?”
刘尧笑意未变:“若非本王略施小计正中张大人下怀,张大人也不会中计,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