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最后被贺灵川踹下擂台。
「哪有不败的将军?站在那个位置,迟早会被人打下来。「孙茯苓轻描淡写,从篮子里拿出两瓮好酒,两只肥嘟嘟的烧鸡,三大块酱牛腱,成捆蹄静,「给你庆功,这是杏花酒楼今年新售的「杏花春「。「
修行之人气血丰沛,食量也大。
「我要是输了呢?」
「给你浇愁。」
她端着烧鸡和卤蹄臂旁进厨房切件,抓起菜刀磨了几下,顺手挽了个刀花。
这么娇滴滴一个小姑娘抓着厚背大菜刀,寒光闪闪的刀锋在纤长的指间翻转,看得贺灵川直汗颜。
笃笃笃十几下,烧鸡和蹄膀乖乖成块儿。
贺灵川注意到,砧板上都没多少新刀痕,可见她逼刀之精准,一丝兒力气都没浪费。
要知道猪大骨剁起来费劲儿,谁能恰到好处?
「还说你不会做饭?」
「不会啊。这些都是现成的。」她指着烧鸡和蹄臂,「这是学生送的。」
她又指了指酱牛肉:「宣是杏花楼的。」
「我只下刀。」孙茯苓笑道,「你练功不也是从批纸批豆腐开始?」说罢抓起酱牛肉,手起刀落只见一片残影。
酱牛肉就切好了,每一片都薄得像纸片儿,可以透光。
匀称得像机器切出来的。
这些都摆去院子,她洗净手后还取出一个小罐,装酒也只能装三两那种。
「这又是啥?」贺灵川假意推辞,「太丰盛了,吃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