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太医又喝了一大口茶,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看着我,说:“你还没告诉老夫为何会知道此药膏的配方呢?”
我半真半假地说:“我学医十二年,认识奇人异士(我的导师)非常多,所以一些偏方知道得也不少。”
“学医十二年?那你岂不是两岁开始学医?”一向懵懂的孙太医竟一下抓住了重点。
我咳了声,说:“咳咳,差不多吧,呵,差不多。”
孙太医摸了一把山羊胡,感叹道:“那你可比老夫厉害多了,老夫六岁从医,小时候药名时常记不住,挨我老爹的不少毒打,唉,可怜见的。”
说完,孙太医想了想,又说:“在老夫的印象中,没有姓赵的医药世家啊,丫头你到底师承何人?”
这谎简直是没办法圆了,我只好转移话题:“你还想不想知道这药方啊?”
孙太医连忙说:“当然当然,老夫求之不得。”
于是我说:“那你赶紧拿笔墨来记,你这么久没出去,安康得等急了。”
“哦,对对对。”
孙太医连忙起身去找笔。
怕隔墙有耳,我是附在孙太医耳边轻声地把所有的药名和份量说了一遍。
待孙太医抄完,我又把其中要特殊炮制的药指了出来,并把制法告诉了他。
孙太医拿着药方的手都是抖的。
孙太医颤着声说:“妙啊,妙啊,上面的药材并不难寻,更不需要冒死前往西河国寻觅药材,真是妙啊,妙啊。”
孙太医说完,小心翼翼地把药方折叠好,藏进衣袖里,然后站起来,对我鞠了一个躬,说:“小丫头,你为大禺国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我一定会奏明陛下,请陛下重赏于你!”
我眼睛一亮,我懂得的方子不少,如果每一个方子都能换来一笔钱,那我不是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