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敢反抗,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只能死忍。
出了长安殿,发现巡逻的侍卫多了很多,一队又一队,不断从身边跑过。
看着这些侍卫,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韦昌推了我一把,说:“看什么看?快走。”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推我,我又不是犯人。”
我刚说完这一句,正往我们身边跑过的侍卫突然停了下来,齐刷刷的掉头朝我们两个小跑过来,走在前面的那一个朝我们喝道:“出示令牌!”
我一摸脖子,脸色一变,我的令牌忘了带。
我的举止全然落在侍卫的眼里,他脸色陡然一冷,拿关长枪就朝我刺了过来,我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离我不到一寸的银光闪闪的银枪头,结结巴巴地说:“师,师父,你可有带令牌?”
这时韦昌也被几个侍卫包围起来,假如他也拿不出令牌,说不定我们立马就会被长枪刺成筛子。
韦昌慢吞吞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黑色令牌递给侍卫。
待卫接过仔细地看了看,才把令牌还给韦昌,冷着脸说:“把令牌挂在显眼的地方,以便查看。”
韦昌乖乖地应了声“是”。
待侍卫走后,韦昌才把令牌挂在腰上。
我看着那块黑色的令牌,捂着嘴直笑。
韦昌没好气地说:“想笑就笑,偷偷摸摸的令人生厌。”
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肚子都痛了,我捂着肚子说:“你的竟然是黑铁牌,哈哈哈。“
韦昌白了我一眼,说:“我的身份只是普通侍卫,黑铁牌有何好笑的。”
韦昌没理我,大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