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搞笑了!我并没有备下两套嫁衣,我身上的这套,是我家王爷早就为我准备的。至于凤若雪身上的那套,则是我爹在我出嫁之前,亲自给我送去的!

    俗话说,父母赐,不可辞!既然我爹都给我了,那我也只能穿着这嫁衣!至于为何最终会跑到凤若雪的身上,这一切都是巧合。

    之前成亲路上,遭遇山体滑坡,堵住了去路。山路难行,为了赶到吉时之前到达行宫,靖王妃便不慎勾破了衣服。

    我则把身上的嫁衣,脱下来给了她。这种情况下,我动手脚,是疯了吗?

    就算要下毒害她,我也只会采取更隐蔽的法子!而不是叫人轻易便能揪到我的把柄!

    靖王这般怀疑我,当真是低估了我的心智!叫人很是不爽!”

    君祁煜不得不承认,凤长歌所言很有道理。

    故而,他陷入了沉思,迟迟没有说话。

    周边的宾客也纷纷觉得,凤长歌所言不无道理。

    她的确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实名制下毒,可是最低级的手段了。

    再说,她有了君墨炎做靠山,就算真想害凤若雪,有的是更为隐蔽的法子,比如在吃食或者熏香里面做点手脚,就是极好,极难查出幕后主使的法子。

    而这个时候,凤长歌则不依不饶的道:“想不到,我顾全大局的出手相助,竟然还给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烦。早知道,就该任由她穿着破损的嫁衣,在诸国面前丢脸才好!”

    闻言,君祁煜沉默片刻,这才道:“你刚才说,你的嫁衣,是安国候给你的?”

    “当然是他!这要是旁人给我,我还未必收下呢!”凤长歌冷声道,“我堂堂肃亲王妃,竟然穿的和靖王侧妃一样的嫁衣,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打我的脸。不过到底是父亲的一片心意,我也只好坦然受之。”

    “那衣服,根本就不是安国候为您准备的!”却在此时,沈月薇赶了过来。

    待见过礼之后,沈月薇这才道:“那嫁衣,是安国候夫人准备的,只不过借着安国候的手,给王妃您送来的而已。”

    “什么?是她?”凤长歌眼中透出了浓浓的厌恶之色,“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给我准备嫁衣……”

    说着,她忽而醍醐灌顶似的醒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