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掩面低低的啜泣了起来。
那模样，分明是受尽了委屈。
现场之人，不免对她心生同情，且觉得凤长歌所作所为，着实恶毒的过了火。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凤长歌面不改色的问道：“你确定，这嫁衣是我给你的？”
“就是你给我的！旁人也可以作证！你休想抵赖！”凤若雪愤声道。
“好！那么我问你，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给你我的嫁衣呢？”凤长歌说着，就见凤若雪瞳孔一缩，微微发起了抖。
虽然早就下定了决心，可是此时要当众揭露自己的遭遇，着实让她说不出口。
见状，凤长歌道：“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来替你说好了！”
说着，她看向了君祁煜，正色道：“靖王妃说的没错，这嫁衣的确是我借给她的！”
“什么？竟然真的是她的！”
“她为何承认了？”
“这在嫁衣上动手脚，当真是歹毒至极啊！”
而这个时候，君祁煜的心情却是有些复杂。
他凝眸看着凤长歌，沉声道：“你为什么会将嫁衣借给若雪？”
“因为她的嫁衣破损了，我那里恰好有多余的，便顺手给她了。”凤长歌不紧不缓的道，“好歹也是个王妃，总不能叫她在诸国使臣面前，闹了笑话不是？”
“所以，这毒药，当真是你的手笔！”君祁煜的声音之中，透出了丝丝的颤意。
“谁说毒药是我的手笔了？我只是承认把嫁衣借给她而已！其他的锅，我可不背！”凤长歌冷嗤道，“靖王还是调查清楚再说吧！胡乱攀咬，未免有损你大理寺卿的声誉！”
“本王并非胡乱攀咬，而是你……最有时间和动机。”君祁煜沉声道，“不然，你为何备下两套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