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能不能……不去春猎。”韩非话说出口,韩安的笑僵在脸上。
父亲在他臀肉上狠狠踩了一下,拨弄他的胯让他仰躺,一脚踏上戴着锁具的分身。这一下力气不轻,强烈的钝痛传来。
“呃——”韩非哀鸣一声,本能地支起上半身,胯下分身瞬间软下去。
“罚还没挨完,又敢不听话?”韩安语气透着森森之意,拽住韩非衣领,把他扯在自己两腿间,“裤子脱了贴地坐好。”
韩非按他命令褪去裤子光着下身,臀部贴着地毯,打开双腿弯曲在身体两侧。这个跪坐姿势,让他胯下被锁住的分身,从腿根之间探出,蹭着地面伸平。韩安的脚虚踩上去,暂时没用力,威胁地撩拨两下。
“你以为不去就能过得舒服点?”君王嗤笑,“说你的理由,为父不满意,你就要想想你的小东西能不能好过了。”
韩非跪在父亲身前,被一只脚制住两腿间的要害,他仰头看向韩安,眼尾还带着情欲未退的魅惑,目光却清澈明亮:“儿臣想去国府和军库,替父王实地勘察。筑建司呈上好几个改建方案,需得慎重。”
韩安眯起眼,掐住儿子下颌:“有量人和都匠执掌测绘,还有司工和筑师督办修建,用得着你去?你能做何事?”
韩非垂下眼眸,恭敬说道:“儿臣确不如专司营造的工匠,但父王也知量人和都匠属司马治下,司工和筑师属司空治下。此二人在朝上龃龉已久,这次国府和军库整仓联修,事关重大,筑建司的方案专攻术业,但若不实地亲临,怎能通透全盘格局……”
韩安钳住韩非下巴的手劲松开,转而用手抚摸他的脸庞,可君王脚上暗自发力,被踩住的戴锁分身传来压痛。韩非轻轻皱起眉,却没做丝毫挣扎,放任最脆弱的命根子被父亲碾在脚下搓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舐父亲的掌心和手指。
湿漉漉的舌头温热灵巧,如小兽与人亲近那般舔过指节,柔软卷舌在指尖勾挑出几丝唾液连线,接着舔舐下一根手指。
韩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脚掌时轻时重踩着他的分身玩弄,观察他的表现。等他舔完自己的五根手指,就把手指头戳进他的口腔里贴着内壁搅拌,享受韩非吸住自己指节嘬弄示好,仿佛淫糜地吞吐肉柱。
“想趁刘意春猎不在之时,选个动静大的方案,是不是?”韩安考虑一会笑了笑,“这法子能不能见效,可还说不好。韩非,你凭什么觉得为父会答应你?”
韩非的嘴离开父亲手指:“事在人为,儿臣想为您尝试。父王国事繁忙,儿臣替您看过场地写明利弊,拿主意的是您。”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语气决然。
“那为父也给你个机会。”韩安把手指上的唾液蹭在韩非脸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躺下去,脚放在榻上。”
“父王……”韩非的声音有些轻颤,他知道父亲仍有不满,没怀好意。
韩安俯身亲了亲他清俊的脸颊:“机会要靠自己争取,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