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咕啾……”脚趾在穴口来回进出,每次都好像捅进水坑。儿子的身躯被踩得来回摇晃,就像在荡舟。
韩非的臀肉染上了一层极薄的淡粉,韩安知道儿子正因耻辱而愈发敏感。他慢悠悠地亵玩韩非,直到听见儿子的呻吟抖出一丝微小的难受腔调,君王勾起笑意。
两年多了,诡异邪药和花式淫具,让韩非的身体被调教到习惯屈从欲望本能,羞耻和疼痛反让他更兴奋,胯下的分身此刻塞满伏龙锁的簧管缝隙,而且还在胀大,被禁锢的茎体在分开的两腿间沉甸甸坠着。
“前面疼了是不是?”君王边踩边问。
“嗯呃……求父王……唔啊……”儿子的臀瓣开始渗出晶亮的细汗。
“求我什么?”韩安加速脚趾抽插,更多的肠液沿着臀缝流淌。
“求您……放开前面……”韩非的两只手抓紧地上毛毯,抠出几道缝。
“前面是什么?”韩安问话,见韩非不肯答,脚趾从溢满黏液的穴口滑到两颗肉丸,伏龙锁的簧管缠住囊袋根部,是形似绵羊角的漂亮锁扣,燃起的情欲让肉丸圆润鼓胀,在臀缝下方摆荡,韩安冷不丁踹了一下。
“啊——”韩非往前搓动下身体,软嫩的肉丸被突袭,引发绵延的酸胀疼痛,放在以前这一脚能直接把他踹倒,但现在久经折磨的他已经能迅速稳住身形。
“不想说就憋着吧。”韩安看他硬撑,也不勉强,又抬腿用脚趾捅水汪汪的嫩穴,“过几日随为父去春猎,这事红莲给你求了好久的情,你也不想让她失望吧。”
韩非在父亲的脚下颤抖,压抑的呻吟染上啜泣的腔调,显是分身被箍得疼极了。韩安故作不觉,看他不回话,又威胁说:“春猎有十日,你今天若是泄不出来,就等春猎之后。不过抓来的猎物身上,倒有不少好东西,应该能满足你能吃的小骚穴。”
“扑通——”韩非的臀肉痉挛不止,膝盖没撑住,被父亲踩得软在地上。他屈腿微微侧身,不敢逃开腰胯。韩安也没让他再跪好,君王抬半天腿有点乏了,此时踩着韩非臀瓣和腿根相接之处,用脚戳小穴更轻松。
热情的后穴就是张饥饿小嘴,嫩肉吸着韩安大脚趾一口一口嘬弄,酥软麻痒的快感从脚尖一直传递到韩安的天灵盖,抖动的臀瓣更紧紧夹住脚面。从外看来,足尖就像被股缝吃进了小半截。绿衣白肉鞭痕对比鲜明,韩安这会倒琢磨出深色衣服的好处了。
他喜欢儿子衣衫不整裸着嫩臀,私密敏感的下体任由他掌控把玩。
“嗬啊……呃啊啊——”韩非扭着身体趴在地上,臀朝上,上身却侧躺地蜷起来,宽肩和细腰的曲线勾勒成个麻花。敞开的衣襟里是光滑白嫩的肌肉,他的胸腹剧烈起伏,脸上表情却更痛苦。韩安知道,儿子胯下那条分身差不多撑胀到锁具极限了。
“什么都学得快,就是口舌不骚。”韩安撤出脚踩住臀肉,俯身用手肘支着膝盖,欣赏韩非那张被禁锢的情欲蹂躏过的脸,汗液湿润的俊美脸孔可真水灵灵。
“父王……”韩非抬头侧过脸看父亲,眼眶里的潮气,如月色下的水波。
“想回答为父了?”韩安嘲弄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