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用电锯锯开颅骨,撬开颅盖,剪开脑膜,露出了布满回形弧沟大脑,白花花的,就像平时吃火锅的猪脑,只不过,吃火锅的猪脑已经洗干净了,这人脑上面却满是血丝,红白相间。
我几乎制止不住呕吐的冲动,连忙用手掐住了脖子,还是不行,只好紧闭双眼,幻想着蓝天白云下拉着美媚的手在沙滩上漫步的情景,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老师已经将大脑取出来了。至于他是如何切断脑干与脊髓的连结取出大脑的,我都没看见。只是听见外面呕吐歌中又多了几重唱。
老师后来对摘取的组织器官逐一进行示范解剖,可能肠胃已经开始习惯了,虽然翻胃,却还能克制,实在克制不了的时候,就使出闭眼大法。
解剖课结束的时候,我是坚持到最后没有跑出去呕吐的少数几个强硬派之一,不过,这没有给我换来荣耀,反而被女生们视为怪物、说我冷血,还害得自己好几个月吃火锅都不香。
看来,好汉,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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