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中易收回在芍药那对丰盈翘挺上肆意探索的右手,仰面长吁了口气,心说,这才是大老爷们应该过的幸福生活呐!
李中易这边厢爽了,芍药却郁闷得要死,强忍着恶心,小声说:“爷,奴婢怕脸上的……弄脏了床……”
嗯,爷,这个称呼,李中易很满意,他心里舒坦了,也就没有继续恶整芍药,吩咐说:“先帮爷清理干净喽,你自己也洗洗,然后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回爷的话,奴婢明白了。”芍药虽然这么说,但李中易却不太相信,她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芍药再次爬回床上,乖巧的躺到了李中易的身侧。
今晚没有月光,李中易也看不太清芍药的表情,他凭着感觉随意地探手摸了摸,谁曾想,大手落处,一小丛稀疏的毛发立时被盖入掌心。
嗯,还行,这个死丫头,毕竟是个聪明妞呐!
早上,李中易从熟睡中缓缓醒来,伸懒腰的时候,忽然感觉口鼻陷入到了两团软绵绵的物体之中,耳边立时传来娇羞的嘤咛声。
李中易察觉到不对劲,赶紧睁开双眼,撑起身子,视线恰好落在芍药那对高耸白嫩丰盈的一双玉丸之上。
敢情是把芍药的翘胸当了枕头,难怪昨晚睡得这么沉呢!
看见芍药胸前那一大片被压狠了的红痕,李中易心里略有些得意,无视于她那娇羞欲滴的妖艳表情,淡淡地说:“还需努力。”
昨晚,李中易火上心头,差一点就破了芍药的身子,摘了她的红丸。
只不过,李中易的脑子里始终存了几分清明,强行压下冲动,再次让芍药用嘴解决了问题。
虽然黄清说可以随意享受人生,李中易心里却十分明白,既然孟昶留他在馆驿之中斋戒沐浴静心,那么,即使是身边“暖床”的丫头,也暂时不能真个“销魂”。
陪着薛姨娘吃过早饭后,李中易站起身子告辞,扭头却见芍药眼巴巴地望着他。
李中易心里明白,芍药是想等他发话,免得回头又被瓶儿当作苦力使唤。
出乎芍药的意料之外,李中易压根就没看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芍药,发什么呆呐?回廊上的地板脏死了,还不赶紧的去擦干净?”瓶儿的喝斥声,惊醒了傻傻发楞的芍药,她掉头就跑,慌忙出门去做清洁卫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