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踏几上不时传出的轻微“嘎吱”声,在寂静无声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怎么,睡不着?”李中易双手托在脑袋下边,有心想逗一逗这丫头。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惊扰了您安寝。”芍药被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不及多想,赶紧跪到了踏几上,哀声求饶。
“嚎什么丧?老子还没死呢?”李中易担心惊动了外人,赶紧沉声喝止住芍药。
李中易还真没想到,芍药这死丫头,只不过是逗她一逗,就给吓得软趴趴。
“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奴婢这一遭吧。”芍药趴伏在踏几上,嘤嘤求饶。
“瞎叫唤个球,给老子闭嘴。”李中易骂出脏话后,心里忽然觉得一阵大爽,这种想说就说,想骂就骂,不需要装假正经的私人生活,其实也蛮不错的。
芍药没了声音,李中易忽然想起,这个死丫头的嘴巴看起来小,其实伸缩性很强,而且唇舌之间服务,尽管很生涩,但是,余味却无穷。
“你沐浴过了?”李中易信口问床下的芍药,隔了一会,芍药低声回答,“回主人,中午和晚上,一共洗了两次。”
李中易满意地哼了一声,故意**她说:“本公子中午的教导,可还记得?”
“记……记得……”芍药磕磕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芍药只要一想起中午被欺负的场景,情不自禁地羞得俏面滚烫,可她又不敢不回答李中易的问话。
“那还楞着做什么?”李中易故意拉低声调,显示出不悦的情绪。
随着床帘上的珠串晃动,芍药手忙脚乱地爬到了大床上,跪在李中易的身侧。
李中易鼻内嗅到一股子幽幽的兰花儿香,气息清新,比后世那些刺鼻的劣质香水味,好闻得多。
“怎么,还需要爷再教你一遍么?”芍药跪在身侧一声不吭,李中易冷冷地哼了哼,“中午,你的表现很差,知道不?”
李中易本是逗着芍药玩玩,没想到,这妮子不经吓,居然主动把她自己剥成了一头小白羊。
没等李中易继续吩咐,芍药居然变得很懂事,她不仅主动的掀开被子,而且,乖顺地跪到了他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