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知道一切,却又转口说这样的话。
这话,他已不是第一次跟她说过了。
上一次是裴厌产业泄露导致底下出事的机密,这一次是他这个人,仿佛她要是真听裴厌的话来搞他,不要她做什么,他随时双手奉上。
可这是实话,还是试探?
陈墨这人要真有那么容易拿下,就不会连带走裴厌底下两个人,眼前似笑非笑的他说这种话,倒不如说是她真敢动了他能随时翻脸那意思更贴切。
楚怜当然知道没那么好的事。
“我平常不喜欢这种玩笑话,什么死不死命不命的,人这一辈子就能活几十年,况且,咱是法治社会,可没那么多虚的。”
“怎么,你不信我。”
“谈不上信不信,可怎么说咱们现在领了证,那也是一根线上的人,我怎么舍得。”
这话从楚怜那张毫无波澜比冰还冷的口中说出来,有点违和。
陈墨笑了。
“我之前说咱俩结婚我什么要求都没有,现在有点反悔了。”
“?”
“我不喜欢你和裴厌说话,以后能离他远点就离他远点,要说话,也别让我看见。”
楚怜意外,朝他看过去,陈墨却不与她对视了。
他站起身,要了个衣服过来给她披着。
“返潮,挺冷的,小心冻着。”
一场戏没看多久他便走了,桌上瓜子茶水也没怎么动,也不知道是不尽兴还是怎么的,楚怜也不在意,在原地完完整整把后头一整场给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