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包这一场的是挺大的一个腕儿,生意做很大,还搞慈善,以前捐过好几个亿,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人走的时候很多人围着经过,楚怜看了眼。
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面相说不上多漂亮,就瞧着挺温柔,身材细长,皮肤很白,没下雨的天也叫人撑着把伞遮阳。
柯繁过来接她,顺道看见了,评价:“看着就是个好相处的,怪不得捐了那么多钱。这平常那些资本家可舍不得豁出去那么多钱的,活该命好,享福。”
想他一个普通人想在这等超一线城市赚一套房,大半辈子都攒不到,人家随便谈个生意那都是分分钟千百万的事。
现在可越来越多年少成才的了。
楚怜对那些倒不怎么关心,说了句走了。
最近回春,温度却也颇低,稍微穿少点那北风也能吹得人打哆嗦,楚怜披上了件大衣,也不怎么觉得冷,之后让柯繁开车送着回了住处。
陈墨的住处在繁闹的街区,最老的一片小区,住的都是原居民,外头街边也是拥挤的车流和路边小摊。
楚怜过来拿点东西。
刚下车就瞧见站在街边跟人寒暄的熟悉身影,楚怜站住,抬手示意柯繁回去,后头那段路她自己进去就行。
柯繁走了,可楚怜也没急着进去,而是将手揣进大衣口袋,饶有所思地盯着陈墨看。
一身再简单不过的薄外套和九分裤,亏得他也不冷,拉链没拉就这样敞着,陈墨那头发最近留得挺长了,侧面看着就要遮了眼睛,显得他本来就小的脸更清隽几分。
别说,那张脸确实是显小,结合他这个人,还真有几分那种阴郁困懒整天宅在电竞椅里网瘾少年那味儿。
又颓又废。
偏偏,他这会儿是跟人说事,对方是小区里的搬水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又去面前小摊里买了瓶水,递给对面那搬水工,紧接着笑了,一手揣进兜里跟人说再见。
楚怜是真觉得自个儿这老公挺有意思的。
平常吧,在圈子里那群人面前架子摆得比谁都大,特拉仇恨。私底下吧,瞧着又是个很有市井气息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