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是T谅汤哲身子不好,汤哲自然答应。
“第二,您这次前去,身边没有随侍的人我是绝不放心的,便是你顾念着人多,也要带上一两个照顾你饮食起居。”
汤哲听了他这话,心中一暖,但还是有些气,只是点了点头说好。
“第三……”薛灜声音一顿,对着外面喊道,“薛净台,你给我滚进来!”
话音刚落不久,门便吱嘎响了一声,薛少尘推门进来,声音颤颤:“父亲,你叫我来是做什么?”
“你想叫他陪我?”汤哲同他相伴多年,多少能猜出薛灜的意图。
“你爹爹这次要出一趟远门,若不是我自己有事,轻易脱身不得,还有你的事?”薛灜睨一眼薛少尘,随后指了指汤哲,“你爹爹身子不好,旁的人我也信不过,我要求不多,这几件事要你去做,你且仔细听好了,若是你爹爹回来身上有半点损伤,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薛少尘不敢托大,自是应下:“父亲请讲。”
“你要伴在你爹爹身边,寸步不离!”
“这个儿子晓得。”
“你爹爹身子不好,管不了事,你要仔细看管人手,不要出了纰漏。”
“儿子明白。”
“最后一点。”明明是同薛少尘说话,薛灜却将目光转向汤哲,“速去速归,不要耽搁,不要逗留,更重要的是,不要叫旁的人,贻误了时间。”
这最后一点叫薛少尘不由心中有惑,他头本是低着的,听到这话自然抬头去看薛灜,但薛灜冷冰冰一眼,就叫他立时又伏低做小了:“是,儿子都知道了。”
汤哲晓得他话里意思,但也知道薛灜心里担心什么,所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看着那父子两。
却见薛灜将事情都安排妥当仔细了,又过来嘘寒问暖,只是汤哲觉得身子倦怠,多余的话也不想说,只是冷冷应了几声。
薛灜讨了个没趣,但心中担忧筹谋已有对策,反而没这么在意这件事了,他也晓得汤哲是个什么脾气,说实话也不过是以防万一的后备之策,故而又叮嘱了几句,便推门处理公事去了。
而薛灜前脚刚走,薛少尘就急不可耐问道:“爹爹,父亲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