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风就在那里吹，渐渐地夹上细碎的雪，也有草地上很反季节的清新气味。宋闯将她抱很紧，一下一下地揉着她脑袋，柔软又温暖的触感将她覆盖。
之前下肚的几瓶罗斯福10号开始上头，她晕晕乎乎，觉得浑身发烫，尤其是脑子，像在一片混沌的黑暗里飘过一幅幅抽象式油画。
“……你喝醉了吧。”她却反过来说他。
另一边，樊迦很潇洒地挽起长裙，也不顾脚下踩着近10厘米的高跟鞋，挥起付怀递去的高尔夫球杆，“砰”地一声，直接将一球打飞到几百米外的防护栏上。
“唉我去……”付怀人都看傻了。
“怎样？你有意见啊？”樊迦看着他，球杆扔一边，三两下解了长裙，“姐不玩了。”
她往这边走了，倪雾昭也从宋闯的温柔里出来，理了理头发，转身想去喝他原本要给她的柠檬水。
同时觉得李归年说的那些是不是在扯淡，她怎么就醉了？
不仅醉了，还晕乎。脚下同样穿着高跟鞋，这几步就先是向左趔趄了一下，而后向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最后堪堪地在旁边的柱子上扶一把，才站住。
身后传来宋闯没憋住的笑。
她：“……”
他就那么在那里看着她，笑。
樊迦那小辣椒性格好像也把她给烧到了。她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又走得很稳当，上前随便捡起副球杆，转身就往宋闯身上挥：“你笑什么笑啊狗男人！”
“……唉我去！”
宋闯反应很快，闪了，但没闪开，她一下抡到他小腿那儿：“你要你男人废在这是不是！”
“我没有男人！”
话落，她第二下挥空了，没收住力。于是原地转了个圈，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