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疼。
疼得她泪花一下子往外涌。
那姿势“美”极了。走过来的樊迦目睹全程,也是笑了半天才跟她说话的:“唉不是,倪雾昭,你玩这么大很难收场的。”
“……我服。”宋闯不出几秒蹲到她身边,俯身抱起她哄,“行了,我错了,我错了,一会儿你酒醒了我脸给你扇行不行?”还揉着她手问,“摔疼没有?”
倪雾昭不想说其实是尾巴骨疼。
“为什么要等酒醒?”樊迦在一旁抱着手,好笑地问。
“酒不醒她不心疼。”
“酒醒了我也不心疼。”
“行。”
那边的别墅里欢声笑语一片,实际的主人和另三个人在这幽暗清静的高尔夫球场上玩闹,连球童都没有,很自在。
倪雾昭平静下来,坐到茶几边休息,喝了些柠檬汁,一下一下地眨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闯的手机忽然响了。
它就被搁在桌面上,她于是下意识瞥了眼,备注是【白芷】。
宋闯也是看了眼接起来:“喂?”
“……嗯。”
他起身,坐在另一桌的樊迦不明状况:“你干什么去?”
在练球的付怀也转过身看一眼。宋闯答得很平淡:“白芷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樊迦似笑非笑地看向倪雾昭,倪雾昭也就耸耸肩,看宋闯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半小时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