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昌若有所思地看着这颗百年古树,就连谢琢玉的靠近似乎都没有发觉。
等谢琢玉走到了近前,才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
“世上多有玄妙之事,也对,王师乃是少有的作画大师,其中意境是我等后人难以参透的。”
谢琢玉挑眉,有些出乎意外他怎么今天那么多感慨。这又是在锦鲤池看见了什么?怎么一副看透人世的模样。
谢流昌收回看着大树的视线,突然看见谢琢玉,吓得他人神一惊,“啊你!”
“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琢玉与他并肩而立,闻言拂走了他肩头的一片叶子,抬眸道:“我如何?”
她抢言:“你们去那么久人群都散了,我就上山来了。难道不可?你们呢,怎么会在这里?谢木蓉去哪了?”
她看过了,周围可视一圈的房门和院内,皆不见谢木蓉与李舷的身影。
谢流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重新捡回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俯首抬额,说道:“我们在锦鲤池看过后便上山来了。小妹因晒了日头头晕目眩,恶心得紧,李兄将她扶到寺内客房暂时歇息。”
“邱姑娘要礼佛,我左右无事,便在这院子里看看。”
谢流昌越说底气越足,找回大哥架子的他端着“严兄”的样子对谢琢玉道:“我还没说你呢。”
“你今日与邱家小姐走的近。盯着人家姑娘看,实在是有违圣贤道理。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定要说闲话。”
“你若是喜欢那姑娘,不妨让媒人上门提亲,又何必如此?你还是收敛些的好。”
谢琢玉听他说完,甚觉稀奇。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邱点酥的事。
这事可是没几个人能瞧得出来的。再说了,王府与邱家,可是半杆子也打不着边的关系。
谢流昌晃一晃衣袍,玉冠加身的他只看外表实在是出挑,也易让人生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