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率不足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防盗章吗?陆文杰抚掌笑着解释:“满座的红粉哪一个不是名花。”
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在坐佳人的另眼相待。
然不到片刻,陆文杰又将视线扫向白玉,眉飞色舞道:“更何况有白玉姑娘这一朵牡丹国色在呢,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便是把功名利禄全都抛却又有何妨?”
被人奉承,当然令人欢喜,可白玉心头抑郁,本想随意敷衍他几句,然一想到他方才在沈墨面前说的那番话,心头忍不住着恼,便低了螓首,装作没听见。
陆文杰没料到白玉竟当众拂他面子,心中颇有些尴尬又气恼。
这时,沈墨开了口,语气揶揄:“我倒不知陆大人有闲云野鹤的志向?”
此言一出,顿时缓解了尴尬气氛。
白玉转脸望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他的唇角勾着淡淡笑意,白玉不觉怔了下,
察觉白玉的视线,沈墨侧目看她,向她浅然一笑。
白玉心咯噔一下,蓦然转脸,望着桌上青瓷杯中的琼液,脸起淡淡红潮,心中暗忖,谁要他替她解围了?自作多情。
沈墨对她的态度并也没怎么在意,仍转脸回去与众人谈笑,这令白玉更气恼了。
白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在他面前任性使气,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陆文杰身旁的陈宝儿,伸出一只水嫩的手掐了他一把,娇嗔道:“是了,白玉是牡丹国色,我们皆不如她,大人,你捧她一人,就不怕得罪我们余下的姐妹么?”
陆文杰自觉失言,老脸红了红。
“是啊,该罚三杯,才能消了我们的气呢。”另一美人儿笑道。
“三杯还便宜了些,该是五杯。”坐于薛清身旁的女子将眼一扬道。
“大人,您还不快喝,要不让白玉姑娘敬您呢?”陈宝儿轻推了他一把,捻醋道。
白玉勉强整整精神,含笑望着那身着软银轻罗素兰裙的美人,谦虚道:“宝儿真是咄咄逼人,奴家若当真如陆大人所说,是朵牡丹花,那么宝儿就是一朵空谷幽兰呢,和高洁雅致的兰花一比,这牡丹花毕竟艳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