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心和瞿岚田园在小饭馆里一直聊到关门,话题的中心始终围绕着康乐乐。席间听到了很多🈳🏍以前从不知道的关于康乐乐的事情。虽然他两也算是青梅竹马,但她所熟识的只是一个作为普通男孩儿的康乐乐,对于他作为音乐家的成长历程,其实知之甚少。经过这晚,不说刮目相看,但对他的了解也算是更进了一层。
那晚之后好些天过去。一墙之隔的海心再也没听到康乐乐摔东西大雷霆的声音。后来听小破孩儿密报方才得知⛻🟤,自打那天他把几人扫地出门之后,康乐乐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琴房里。不吃不喝就算🕑小破孩儿吵得上房揭瓦,都没走出过琴房半步。一连几天,总算等到他打琴房出来,走出后的第一件事儿就叫来了琴行里的技师,让他们不管花多少钱都一定要把钢琴恢复原样。听到这里海心以为康乐乐总算是想通了,一场风波算是就此过去。不曾想时隔几日再次在学校不期而遇,他却是打教导处出来的。以前隔着十好几米就能闻到的扑面而来狂~侧漏的霸气,今天不仅一点都嗅不着,甚至安静低调地都毫无存在感可言。见他一反常态海心不禁想起了前几日田园的猜测,康乐乐会不会心生退学的念头?一阵担心便上教导处询问,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料中,他还真就是来交⚭🔦退学申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