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喻拍拍手:“要脸做什么,反正是本世子赢了,本世子要去会美人儿了,哈哈哈。”
大皇子自然是不甘心,但他没力气说多的话,下、身的刺痛刺激着他整个神经,连骂人都话都说不出来。姜丰见状,赶紧叫人搭把手扶着大皇子离开去找大夫。
看台上的某个人皱紧了眉头,这几招能看出点什么?不愧是林喻,净耍些下作手段。不过,有一点奇怪的是,林喻虽有武功在身,但方才扔出去打姜丰的那把扇子力道可不小,此人疑点太多,看来还需更进一步调查。
打发走了大皇子一行人,老鸨也松了口气,亲自送林喻去厢房。
虞沁的厢房比旁边别的都要典雅素洁,挂了块“沁”的牌子。林喻抬手轻敲了下门,清了清嗓子说道:“林某冒昧叨扰,不知虞沁姑娘可在?”
“林世子客气了,请进。”虞沁的声音不似普通女子那般娇柔,成熟中更显韵味。
林喻推门进去,却见一扇绣有兰花的屏风后,坐着一名白衣胜雪的女子。女子坐在古琴前,气质如兰,配上房间清幽淡雅的布置,宛如天仙下凡。
若说宋璟钰是典雅高贵的牡丹,秦毓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莲,那这虞沁便是遗世独立的百合。
可惜的是,天仙般的人儿遮了面,又有屏风阻隔,看得不真切,也正是不真切平添了更多的神秘和无限遐想。
屏风的这边有美酒佳肴,都是为林喻准备的,林喻也不客气,坐下尝了口酒,赞道:“好酒!劳姑娘费心了。”
虞沁在屏风后摇头,轻声道:“世子谬赞了,美酒也需要有懂酒之人品尝,不然便是明珠蒙尘。”
林喻笑看虞沁,她也不急,慢慢和虞沁打太极,客套话、酸话都说了个遍。最终,虞沁也有些急了,从美酒说到了知音,从知音说到了离别,然后说到了年关过后,林喻是否还会来醉烟楼。
林喻把玩着小酒杯,她可以把自己的把柄交给女主宋璟钰,但却不能给秦毓。虽然同样是女主,且又是一对恋人,她把身份暴露给秦毓好像也行。但夫妻尚且大难临头各自飞,恋人又怎么绝对可信呢。
不过,利用秦毓的人,传递些情报还是可以的。
“日后是否还会再来醉烟楼,那可得看虞沁姑娘是否值得林某再来。不若姑娘取下面纱,与林某一见,便可知晓答案。”只见林喻重重发下酒杯,酒杯与檀木桌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其实虞沁是想套林喻的话,但不知为何,从林喻踏进房间后,虞沁就感觉林喻像换了个人。在外,林喻表现出一副猴急的模样,进了房间,不仅没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连调戏的话语都不曾有半句。
武功可以学,射术可以练,可这沉稳的气质,非几个月能学来的。虞沁弹琴的手指顿了一下,有一个音上飘些许,还好,她很快回过神来,立马掩盖过去,一般人根本听不出来。
这般想着,虞沁变得更加小心。想看她的脸?莫不是林喻开始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