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错了,我们错了!饶了我们这次吧!”
两名士兵被押到了最前面,他们此时也是吓破了胆,看着季书苦苦哀求。
但季书没有丝毫要放过他们的意思。刀斧手手起刀落,两颗人头便滚落了下来,血溅了一地。
村民里有人尖叫了起来,有的人则是又害怕又快意地看着这两颗人头。
羽林军两千士兵静静地在身后看着这一幕,所有人都明白了季书是认真的。
“除了都抢夺了百姓财物,还有人损坏了百姓的庄稼和调戏妇女吗?”
季书又开口了,所有犯事的士兵都提心吊胆起来,按说他们是罪不至死的,可刚才的这两个人头让所有人都心慌了。
见犯事的士兵满头大汗,围观的士兵也一脸肃然,蒋钦忽然有了种别样的感觉,他目光闪闪地看着季书上前回答道。
“我们早就审清楚了,损坏了百姓庄稼的还有二十几个人,其他人倒没有刚才那两个狗东西的色胆,调戏妇女的一个没有。”
季书转头看向村长,只见村长有些尊敬地看着季书,连连点头道。
“这倒是,这些官兵进了村大都是抢了村里人藏的钱财,还有米粮、鸡鸭,倒没听说其他姑娘被动手动脚了。只有住在村尾的李寡妇,人长的可美了,结果就被刚才那两个官兵给,给遭了罪。”
季书点点头看向那些士兵,顿时所有人都战栗了,只听见他道。
“抢夺百姓财物,打二十杖。损坏庄稼的,再加二十杖。们可有怨言?”
二十杖这个数字看起少,但军中的刑杖可和某些父亲教训儿子的小木棍不一样,那可都是又粗又大的板子。
这一杖打下去,整个脏腑就好像被人用大锤给砸了一般,不管是身体多结实的士兵都能疼得发抖。二十杖下去,足以皮青肉肿,躺上两三天了。四十杖下去,定然皮开肉绽,歇上大半个月。六十杖下去,足以骨断筋折,只能说看命够不够硬了。八十杖,足以把人活活打死。
往昔让士兵们畏惧的板子,此刻众人竟然齐齐松了一口气,纷纷说道。
“没有怨言!”
季书转头看向韩综,韩综整个人都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