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句泊慌忙说道:“我父亲说请宽限他一天时间,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保证一定劝服巫师,率领仆句部向酋长投降!”
“保证?他拿什么保证啊?”不等句孤说话,杨子璐冷笑一声,冷冷的看着仆句泊,道。
仆句泊不过是一个温室里面的花朵,被杨子璐的杀气一冲,登时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心中充满畏惧。不过想到父亲在他临走前的交代,唯有咬着牙,硬着头皮说道:“我父亲让我先到九夔部投降。”
杨子璐闻言登时明白仆句风云的意思了,原来仆句风云是让自己的儿子来当质子。杨子璐摸摸下巴,有些不太放心的对句孤问道:“这家伙是仆句泊吧?可别是冒牌货!”
“肯定是!”句孤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么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好歹仆句泊也是昔日他的竞争对手,怎么可能不注意对付呢?
杨子璐扫了仆句泊一眼,开口说道:“那好!我就再给你父亲一天时间,不过如果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你父亲还没有投降,那么我想你会明白你是怎么下场的!尝试过千刀万剐吗?就是将你绑在木桩上,用刀在你身上剐肉,而且要剐上三日三夜,我想你父亲会喜欢看到自己的儿子尝试这个酷刑的。”
仆句泊闻言,登时吓的浑身发抖。
黑熊抽了下鼻子,喃喃道:“什么味道?”
杨子璐也怔了怔,左右看了看,喃喃道:“好像骚的味道,好像是尿味吧!”
句孤用手指捅了捅杨子璐,对仆句泊放心撇了撇嘴。
杨子璐看过去,登时心中一阵恶心,只见仆句泊被自己吓得尿了出来。杨子璐都懒得去理会仆句泊了,一摆手说道:“走!等等,句孤你带两个人送这个仆句泊去仆句部哪里喊话,让仆句风云放聪明一些。要不然我杨子璐可是敢干出让人绝子绝孙的事情出来!”
“是!”句孤老老实实的应道。
等句孤他带着仆句泊走远了,杨子璐对一直对于仆句泊说话一来没有说一过句话的阚平田问道:“老阚,你看这事情怎么样?是不是仆句风云耍阴谋了?”
阚平田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按照主人你说过的孙子兵法,知彼知己百战百胜。我不知道仆句风云的人,在不知道他是否够狠毒的情况下,我很难判断这是否是阴谋。”
杨子璐摸摸下巴,喃喃道:“按照细作得到的消息,这个仆句风云也就是四十五六,不过生了七个孩子,也就只有一个孩子得以存活,也就是这个胆小鬼仆句泊,平日不用说也是非常痛爱。但仆句风云才四十五六,说不定能够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再说,孔子他父亲不还是老树逢春!”
阚平田本来还不知道什么叫老树逢春的,稍微琢磨一下,立刻明白过来,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孔子的父亲叫叔梁纥(he),不过却是六十七岁生下孔子,当时在齐国还是一件趣闻。不过拿孔子的父亲来调侃仆句风云,让齐国的儒家子弟知道了,还不闹翻天?
“老阚你怎么不说话!对了老阚,你好像还没有女人啊!你难道想学叔梁纥来一个老树逢春?”杨子璐对阚平田眨了下眼睛,调侃道。
阚平田无语了,扭过头来,一副‘俺不认识你,你是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