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天和他的亲信们抱着瓷瓶往山上走，七拐八拐之后进入了一个山洞。
叶修砚从未离开，只是隐匿了身形躲在暗处。直觉和经验告诉他林瑞天等人必有秘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他并没有直接跟进去，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虽然如此，叶修砚却有办法看到里边的景象。
一条非常小的小花蛇摊在叶修砚掌心。方才他已用一颗兽灵丹与它交易，和它签订通灵之约，在契约时限内，叶修砚将可通过小花蛇的五感感知天地万物。
通俗点讲，小花蛇将在一段时间内做叶修砚的眼睛。
叶修砚将小花蛇放到地上，小花蛇却一动不动。他无奈地捅了捅小花蛇，难道他遇到了一条无赖蛇？
仔细观察之后，叶修砚抛弃了这个想法。小花蛇不是不肯动，而是不敢动，它瑟瑟发抖呢。
顺着小花蛇害怕的方向看去，叶修砚看到了一条高昂着头颅、不屑地蔑视小花蛇的黑蛇。
叶修砚一把将它抓到手里抻了抻，原来那么长一蛇居然变成了只有一乍长。
黑蛇狂乱摆动着身体，成功逃离了叶修砚的魔爪。它优雅一跃，稳当落到了地上。还用尾巴尖儿扫了扫身体，仿佛在嫌弃刚才被叶修砚摸过。
叶修砚无声地笑了笑，小蛇每天都在变得更可爱。
黑蛇睨了小花蛇一眼，而后摆动着身体往山洞里游。叶修砚眼疾手快又把它抓了回来，他点了点小花蛇，示意黑蛇带它进去。
回应叶修砚的是一尾巴，被甩的叶修砚拿出兽灵丹，伸出手比了“五”。黑蛇尾巴尖儿“piapia”在叶修砚手心上划了个十字。
叶修砚点头，把黑蛇放到了小花蛇旁边。小花蛇依旧很畏惧黑蛇，但还是老老实实跟着黑蛇往山洞里游走。
目送两蛇进去后，叶修砚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盘膝闭目，手上结出奇异的印结。
眼前一阵凹凸，叶修砚拥有了小花蛇的视线。
山洞里破旧而潮湿，菌类生物繁茂生长。
忽然间，眼前画面一个旋转，原来是黑蛇和小花蛇爬到了洞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