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吸了吸鼻子,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先好好睡个觉,明日精精神神去见她!”
南宫彻笑着站起身来,伸手揉乱了秦韵的满头青丝,在秦韵的瞪视下转身离去。
秦韵再一次为他无处不在、无微不至的关心感动了一把。
不过,说到与做到终究是两回事,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时辰,被自己的患得患失搅得一点睡意都没有,最后闪身进了空间,索性开始给南宫彻缝纫新衣。
前不久她才刚把彩蚕吐的丝织成了绸,试着染成玉色,本来不抱希望,谁知着色竟也很容易。昨天她已经把衣衫裁好了,款式和花纹都做了一些改动。
因想到,这种料子做内衣不会很舒服,便辟出来十亩地,种了葛,准备以后自己制一些细葛布,做贴身衣物最好不过了。
灵机一动,又种了十亩地的棉花。
因此,便打定主意要把南宫彻四季的衣裳全都做出来。
心思一沉浸到做衣服上,方才的杂念便不见了。缝完了一件上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她泡了温泉,又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出了空间的时候,天才麻麻亮。
精神抖擞起来洗漱,照旧把商行的事情处理完了,等南宫彻过来一起用过早膳,便含笑问“你是在一旁听着,还是等过后我告诉你结果?”
南宫彻想了想,道“我还是听一听吧,也省了你的口舌。”
秦韵点头答应,命人在屏风后面摆一把椅子。
南宫彻忙摇手“椅子多硌人?给我抬一张软榻来,榻旁放一张矮几,摆上瓜果点心,嗯,最好再来一壶好酒!”
秦韵忍不住笑道“你想要喝酒可以去找朱公子了!”
“我偏不!”南宫彻一边指挥着丫鬟们抬软榻,一边撇着嘴道,“那种拿酒当水喝的人也配跟爷同席?没的糟蹋了好酒!”
秦韵不置可否地笑笑,自行在主位上坐了。
这是她平素议事的花厅,全照着旧日的样子装饰,她自己也盘了妇人发髻,头上戴着八宝琉璃簪,耳上垂着赤金镶珊瑚的耳坠,穿一件湖蓝色素面褙子,粉色八幅湘裙,端庄又不失俏丽。
想了想,又命人把纱幕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