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阮梓忱的怒吼,闹事的几人像是得到了特赦令,拖着疼痛的身体跑了,嘴上也不愿意吃亏,吵吵嚷嚷的相互搀扶着离开了,就是连同桌的小公子都忘在了脑后。
闹剧结束,客栈中才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见人都走了,阮梓忱瞥了小公子一眼,半晌才说道:“你命里带煞,身缠邪佞,近日恐会有血光之灾,出门应小心谨慎!”
小公子只觉从头凉到了脚,定定的盯着地面上自己洒的那杯酒,见无人关注,他才不着痕迹的用鞋底捻了捻地面上的酒水,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他不满的冲着阮梓忱嚷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阮梓忱没理他,不过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小孩子罢了,对方既然不领情,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小公子年岁不大,被人明里暗里诅咒,就算是个泥人还有三分血腥呢!他怒气冲冲的冲到阮梓忱的桌边坐下理论。
“你这人真不讲理,平白无故的打翻我的酒杯,我朋友帮我的讨回公道,你不仅将人给打伤了,竟然还要诅咒我!!你这人好生的过分!!”
阮梓忱:“……”
“喂!我跟你讲话呢!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说的话!”小公子狠狠的一拍桌子,震的桌上的盘子叮当做响,好像只有这样才将那满身仙气的男人拉回人间。
“三日后你命有死劫,小心防范。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阮梓忱放下筷子,闲庭信步的上楼回房休息去了。
小公子盯着阮梓忱的背影许久,哪怕周围其他桌上的客人换了一波又一波,他才气哼哼的离开了客栈。
阮梓忱在客栈住了两天,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如今东南西北四大强国相互制衡,周边小国蠢蠢欲动,而他想要寻找的人一个在西南,一个在北方。
从卦象上看,西北方虽成事过程顺风顺水,却危难重重,十死无生。至于北方却是变数颇多,成事在谋,尚有一线生机。
阮梓忱盯着左右手边上的两道卦象,纠结不已,西南方?还是北方?
他到底要不要孤注一掷呢?
阮梓忱迟迟拿不定主意,这时,外面嘭嘭嘭的砸门声响起。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