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逐日殿回来后苏就魂不守舍的,他一人坐在院中,回忆着跟苏烨楼这段时日来接触的一点一滴,那人的确没什么变化,只是对自己生疏了不少。
“你一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哥?”苏赶紧起身,“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小时候的事。”
“哦?怎么现在倒想起了小时候?”
“当时住在山林里,记忆中那儿也跟这里一般清冷。”
“小肯定是记错了,那山林中分有四季,只在秋冬两季才冷上一些,而这里长年如一日,两者怎么能一样呢?”
“北域的冷的确比不上不日城,北域常年见雪,但这里没有一点雪絮却也阴寒如此。”
“还好有这颗犀珠,”苏烨楼抚了抚腰间佳的珠子,说:“若没有它,我真不知该如何为继?”
“近来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你不要费心了。”
苏悠然坐下,忽然问道:“兄长,对凰灭是不是有所好奇啊?”
“为何这么问?”
“我们刚刚将凰灭带回那日,我听说兄长也去了逐日殿。”
“你们不是都说凰灭是太华山人人景仰的世尊又有仙身吗,我便是有些好奇,这作神仙的到底和凡人有什么不同。”
“可是兄长以前对这些都是极不上心的。”
听到这一句苏烨楼也戒备起来,“经历了这么多事,又睡了这十来年,此番这人总会有些许变化吧,以前的我不信那鬼神,而现在却也不得不信。”
“天命,我从来不信关于哥哥的那些天命。”
“开始我也不信,但不信是一回事,不从又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