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发生的一切自然瞒不过顾时霖的眼睛。
别墅内,顾时霖慵懒闲适地靠在沙发里,电视正播报着最近的新闻,景氏绝处逢生,在元盛集团的支持下顺利拿下政府新项目的招标。年轻的记者在直播中大肆赞美景氏总裁景深年轻有为天之骄子,面临巨大资金危机仍能力挽狂澜,在群狼环伺的商场中带领景氏一举夺标。
而新闻中满身光环的主人公,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顾时霖腿间,奋力吞吐着他雄壮的肉棒。播音员的声音透过音效极佳的音响钻进景深的耳膜中,他却听若未闻一般,仿佛新闻中描述的人与他完全无关。白天被江沉鞭笞过的伤痕已经红肿破皮,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嫩白的身体被伤痕沾染,刺目得很,红色鞭痕随着他的蛹动起伏着,惹人怜惜。
景深锦衣玉食惯了,身体也养得娇嫩可口,顾时霖喜欢得紧,不想他留下疤痕,平时很少打他。这样美丽的身体如今竟被江沉这条不识好歹的贱狗破坏掉,顾时霖难免大动肝火。
罪魁祸首自然不会被轻易放过,此时江沉上身趴在桌子上,下身与上身成直角站在地上,双腿夹紧,性器和两颗卵蛋被夹在腿后,身后的机器不断运转,皮拍有节奏地打在他光裸的屁股和大腿根,被夹在身后的性器和卵蛋也未能幸免,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每个角落。
景深被操得两颊酸痛,嘴角几乎被撕裂,口水直流,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止。刚一进门顾时霖就把江沉架在刑具上,又命令景深伺候口交,什么时候口出精来,什么时候停了江沉的刑具。
从景深跪在这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顾时霖的阳具才被他口硬,任他怎么讨好舔弄都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江沉被假鸡巴堵住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性器和卵蛋被皮拍染成夺目的红,屁股和大腿被抽出一道道血痕,隐约渗出血迹,他两股战战几乎无法站稳,要不是有桌子支撑只怕早已烂泥一样瘫倒在地,而在这极度的痛苦中他的龟头竟颤抖着渗出一股股骚水,鸡巴也逐渐硬挺。
“你可要努力了,小母狗,再磨蹭的话,你老公的狗鸡巴就该被打废了。”顾时霖摩挲着景深的头发,用脚踩弄着他的鸡巴,“到时候狗剩就只能做你的狗姐妹了,嗯?”
闻言,景深的鸡巴一阵颤抖,竟也吐出了骚水,他顾不上主人的嘲弄,更努力地让鸡巴操进他的喉咙深处。他不想因为自己再让江沉受到折磨,当年的事是他对不起江沉,而如今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伺候顾时霖的鸡巴,让他早些射出来,让江沉尽快脱离刑具。
龟头被送进更紧致的通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顾时霖呼吸变得更沉重,察觉到景深的卖力,他心中涌现出奇异的感受。他抓住景深的后脑,自己前后顶起胯来,咽喉被反复挤压的窒息感让景深两眼翻白不可控地失神,他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鸡巴套子一样被无情地使用着,就在他感觉喉咙快要被捅穿的那一刻,一股浓精终于被射进喉咙深处。
“咳咳…唔…”景深猝不及防被狠狠呛住。
“啪”
顾时霖抽出性器,看着一脸痛苦被操得无法回神的景深,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愣什么,贱货,还不赶紧把你的脏东西清理干净!”
景深嘴角酸涩一时无法合拢,还沉浸在失氧的高潮中,被这个巴掌打得清醒了一瞬,顺着目光看去,他的鸡巴竟在顾时霖脚下喷射出精液,乳白色的液体玷污了昂贵的羊毛地毯。
顾时霖踩着他的头,将他踩进他自己的体液中,景深只好伸出舌头艰难地舔舐质地细腻的地毯。
电视节目的访谈还未结束,景深衣冠楚楚地坐在主持人对面,侃侃而谈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与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舔舐精液的母狗形成鲜明对比。
“太脏了,母狗。”顾时霖高高在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