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暖,书房的窗大开着,温和的风拂过洁白的薄纱窗帘,书桌上的纸张微微颤动着。顾时霖一手拿着文件夹审视着最新提交的计划书,另一只手悠闲地抚弄着旁边赤裸的屁股。
江沉一早被命令脱光跪在宽大的桌子上,桌子上价值不菲的木质笔筒空空如也,十几支笔被插进江沉抬高的屁眼中,软烂的屁眼被撑大得不见一丝褶皱,顾时霖抓住裸露在外的笔身轻轻晃动,穴内的部分便随着动作摩擦顶弄着江沉的肠壁和骚点,垂挂着的性器颤抖着吐出一股淫水,顾时霖的手向下移动,攥住了两颗晃动的卵蛋,狠狠一捏
“骚狗,你的淫水弄脏了桌子。”
江沉被后穴的笔捣弄得情迷意乱快要高潮,下体的疼痛让他清明了一瞬,他不敢随意移动,只能翘着屁股回话
“对不起主人,您玩得贱狗太爽了,贱狗管不住发骚的鸡巴,请主人惩罚!”
未等顾时霖出声,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这敲门声很迟缓且声音贴近门的下方,像是小动物在顶门——事实也确实这样,景深跪趴在门外,轻轻用头“敲”门,直到听见门内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景深才打开门爬了进去。
他的两个大奶挂在胸前不知羞耻地晃动着,性器被锁在狭小的鸟笼里,后穴被巨大的假阳具塞住,他艰难地前进,一根绳子从他的屁眼伸展出来,连接着身后一架半人高的两层餐车,餐车上放着几颗煮熟的鸡蛋,一盘吐司面包,一盘洗好的水果和一杯咖啡,食物加上餐车的分量不轻,用屁眼的力量拉动它们实在有些费力,景深咬着牙,用力缩紧括约肌咬着体内粗大的阳具,忍受着肠肉被拉扯的痛苦,小心地向前爬动,远远看去活像一只埋头苦力拉车的牲畜。
“主人,母狗已经准备好餐食了,请主人和狗老公用餐!”
顾时霖伸手解开连接着假阳具和餐车的绳子,屁眼的拉扯感消失让景深松了一口气。下一秒,顾时霖拍了拍桌子,说:“爬上来,跪到狗剩后面。”
“是,主人。”景深没有犹豫,立刻跪到桌子上,他的头正对着江沉的屁眼,桌子很宽,但同时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还是显得有些局促,他只能选择跪直身体或者重叠趴在江沉身下,作为地位最低的奴下奴,景深当然不敢高过江沉,只好向前挪了几下,把头塞在江沉胯下,才不至于掉下去。
这样一来,江沉的阴茎就搭在他头上,淫水蹭在他头发上,显得景深分外下贱。
顾时霖见状笑了一声,朝着景深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发什么骚,把头拿出来。”
景深这才小心地抬起头,恳切地注视着顾时霖的动作。
“把狗剩屁眼里的笔拔出来。”顾时霖命令道。
他刚要伸手,屁股又被狠狠打了一下
“用嘴!”
景深只好把头凑到面前的屁股上,小心地咬住一根钢笔,屁眼被抽空的空虚感和笔身摩擦肠壁的刺激使江沉不住叫出声。
“主人,母狗已经把笔全部拔出来了。”他的唇上沾了不少江沉屁眼分泌的淫液,他却毫不在意般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