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查出来了?”
“是,属下查到,前几日,王妃去了一家名叫五里庄的酒肆。”末玺说着,呈上一枚银针。
“这酒肆无甚稀奇,就是前几日出了一个案子,有拐子被人用武器废了手,距店家说用的正是这枚银针,而伤人者据说是位妙龄女子。”
“银针锋利,但要用来刺穿人掌,并非易事,果不其然,属下在针尾发现了腐蚀的痕迹。”
萧玉麟拿起银针,仔细看了看,淡淡开口道:“炼化术。”
“据当时在场的人说,看到那女子跟着两个年轻男子走了,属下斗胆猜测,就是王妃她们,而此女此刻恐怕正在别院之中。”
“这件事不要外传,你去通知玉荣,让她告诉王妃次月我要去皇宫向新贵妃娘娘拜礼。”
“是。”
一路车马,白玉荣来到了王府别院。
“哟,大白天的,王妃这里怎的关门闭缝的?”不用分辨,也知是谁,心愉暗自翻了个白眼。
“又是那个白玉荣,仗着王爷宠她,便也是无法无天了。”心愉站在门外,强装礼数道:“请荣夫人安,荣夫人怎的不着急侍奉着王爷,跑我们这来吹冷风了呢?”
“你这丫头就是嘴碎,我可是专程来向王妃请安的呢。”白玉荣斜着睨了一眼,复又堆起了笑。
“心愉,让荣夫人进来。”
“是,”说着,心愉很不情愿的开了门,见她进去了,另一个丫鬟才凑过来,悄悄跟心愉小话道:“自打进了王府,就没少受这人的催使,按道理来说也就是个侍妾,叫声夫人都算抬举,可是吧,王爷偏是对她恩宠有家,一应事务均由她打理,俨然把她当做女主人了,我看也是王妃太好心性了,白的让她继续这么颐指气使,作威作福。”
“算了,不相干的人,白的让自己生气。”心愉虽然也看不惯,但也不好继续这么大庭广众地议论上下,便也不再言语。
“向王妃问安。”
“咳咳咳,快...块起来,按理说,你比我早入王府,我该尊称你一声姐姐才是。”姊陌笑着将白玉荣扶起,唤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