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之看着季斳的小腹若有所思。
他用着下位的姿势,却是十足的上位的姿态。季斳的身体也算个中翘楚——小麦色皮肤,肌肉线条流畅,一对胸乳本身并不怎么大,但不知是不是最近吃得太好,竟也翘出一个柔软的弧度,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十分赏心悦目。
小腹上覆着一层薄肌,上下起落的动作间,总能随着性器的抽出和进入隆起下沉,季郁之的手顺着季斳的腰侧下滑到臀间,狎昵地揉捏起挺翘的臀瓣。
后者像是被这极其下流的行径吓到了,季斳双腿一软,喉间发出几声嘶哑的低鸣,整个人都跌坐到了鸡巴上。
顶…顶到了……
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脖颈在空中滑出流畅的轮廓,喉结上下滚动的明显,薄薄的皮肉挡不住呻吟,一股清液从含着粗大性器的小屄里喷出来,被肏的漏汁。
季郁之当然也感受到了身上雌兽的失态,他直起身,捏着季斳的下巴看着他,狭长的眼尾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面色含春,眸子水亮亮的——要不是这会儿季斳的屄仍蠕动着高潮个没完,简直不知道被睡的到底是谁。
相比较季郁之的清醒自持,季斳的情况要惨烈地多。他自己摇腰摇地没轻没重,天旋地转也不知道蹭到了哪个敏感点,此刻又被顶到了圆嘟嘟的宫颈口,正潮吹的不知今夕何夕,又被季郁之吻住了唇,亲了个没完没了,一吻毕,连怎么换气都忘了。
季郁之知道季斳到现在都还怕被肏子宫。可是没办法,不进去子宫鸡巴就不能完全进去。第一次宫交的时候季斳哭的像个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可是他无处可躲,只能迎接那根粗长的性器楔进那个圣洁的、孕育着生命的地方,被鞭挞到翻了白眼。
时至今日,季斳还是娇气。这具身体并没有看起来经得住操弄,起码腿间鼓囊囊的小屄不行。
季郁之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戴套,药也喂了这么久——自从那次季斳被他拆穿后,他再也没了机会自己偷偷藏着掖着,每次都是被季郁之按着把药片吞了,可他的肚子里可能会有的胚胎就像是要和母亲联合起来反抗季郁之一样,就是没动静。
好吧,没动静的话,总有一天能怀上的。
他沉了一口气,手指顺着交合处扒开被塞地满满的小屄,冰凉的指节探了进去,高热而软弹的穴壁热情的吮吸着外来的不速之客。
季斳颤抖起来,攀着季郁之背脊的指节用力,在那片光洁无暇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显眼的红印,火辣辣的,好像还渗了血。
天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劲儿!
季斳愤恨不已地想,可是季郁之那牲口还是一样的我行我素,他甚至觉得季斳偶尔的“暴行”在性爱中是不错的调味剂,一点也不恼怒,反而把手指探地更深了。
不要…不要…
季斳开始微微地翻起白眼,背对着季郁之,他的脸已经开始崩坏,舌尖探出一截和空气接吻。而季郁之的指腹在此时已经摸到了一处相较于别处更肥厚的肉壁,他心下了然,笃定地用力一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