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规抱起女儿,孩子一下就停住不哭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父女两对视,烙进彼此的眸子里。
珍珠心想,看吧,就是要人抱,不听她的言,以后吃亏别说她没尽到友情提醒:“你也抱抱另一个。”
魏子规瞟她一眼:“你怎么不抱?”
因为她的育儿理念是公平:“既然不抱那就两个都不抱。而你都抱了一个,也应该抱抱另一个,一视同仁。”
魏子规压根不想放下手里软绵绵,好像没骨头似的容妙:“一会儿吧。”
容玄似乎是感觉到怎么哭都没人抱,渐渐的也就不哭了。
珍珠同情孩子,哭得这么卖力,争宠还是争失败了,终还是抱起了容玄:“你可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我才是原版,她只是我的复印版,爱可以,但不要过分偏爱了。”
眼睛一刻也不离容妙:“她比你好多了。”
“她有我温柔体贴,有我善解人意么。这个年纪的小娃娃也就看着可爱,你别被他们的脸迷惑了,哭闹起来大侠都嫌,还喜欢玩口水。”
容妙张着小嘴,口水自她嘴角蜿蜒而下,魏子规竟毫不嫌弃的帮孩子擦:“这么形容他们,你还真是亲娘。”
珍珠道:“我还是你亲媳妇呢,你还不是张嘴闭嘴说我贪财好色。”
“她可比你年轻可爱。”
居然拿她最在乎的年纪来攻击她:“你不要忘了,你永永远远比我老。”强调,“是永永远远。”
魏子规道:“从贡院回来的路上,给你买了礼物,在桌上。”
“真的么!”珍珠欢喜先把孩子放下,然后去找礼物,檀木盒子看着很高档,就是这个大小、手感似曾相识,她竟隐隐感觉到不安,忐忑的打开盒子,大花簪子。
魏子规故意问:“这支喜欢么?以后逢年过节你都会收到。”
珍珠觉得他是在报复她嘲笑他品味的事:“告诉我风格如此独树一帜的首饰你到底是在哪里买的?”
她打算找到那工匠,和他签订一份竞业协议,让他有生之年都不要再设计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