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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把被子垫在肚皮下,趴着睡舒服些。魏子规端进来一碗浓浓的姜汤“喝了吧。”
光是闻到味道珍珠都觉得呛,她扭过头去,不想喝“辣死了。”
魏子规问“你是怕辣还是怕疼?”
珍珠想了想,不得已爬起来,咕噜咕噜的喝光,然后继续呈一滩烂泥状趴回床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女子得吃这种苦,男子就不用。我身体一直好好的,肯定是最近跟着少爷晚睡早起乱了规律,身体抵抗力弱了,这次葵水来才这么难受。”
还真是只要能赖的都赖他头上,魏子规略微尴尬的反问“你和我讨论这种事你觉得合适么?”
珍珠道“有什么不合适,你不是大夫么。”
魏子规道“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是大夫了,懂医理的难道都是大夫?”
珍珠道“懂医理的不一定是大夫,但是大夫一定懂医理。”
有人在外敲了五下门,三声长两声短,这是暗号,可珍珠不想动,便道“少爷,你能不能帮我从墙角的箱子里拿两片东西给外边的人,收十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