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衣由着木头拉着他走。
他来了也有半个月,这山村上上下下都走遍了。
很奇怪的是,这里也有百来十号人,他出门转悠的时候一个人也没碰到。
如此还罢了,可他不能走出这个山村。
山村具体什么名也没人记得,因位于深山,本地人都知道这里有个小村落,按照往年的习惯叫这里的人为山民,通往外界的路也只有一条。
谢白衣试过,每当他走到村口,就有一道屏障拦住了他,其他人却能自由出入。
也许墟兽的需要的东西就在这个村落里。
谢白衣猜测,但仍旧存疑,墟兽要的是真实果,既然与果有关,那应该长在树上,山村里面却没有一棵树。
上古修真界并不像凡人所想的那么神秘,给东西取名都朴实接地气的很。
这个习惯延伸到了如今,即使有那么几个奇怪的名字,也是少数。
不管有没有墟兽,这个村子都很奇怪,比如每晚出现在他屋子里的鬼魅,和每晚在屋子外晃荡的幽魂,他是以驱除它们为条件住进林阿婆家的。
林阿婆显然能看到这些东西,但她不懂道术,没法驱除,村里的人也不相信她,与村子里的灵异现象相反的是,除了林阿婆,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世界上有神鬼。
很典型的读书人思想。
他记得还在凡间的时候,那些大儒就不是很信这些,他父皇求长生,被当时的文人狠狠批了,甚至有人写诗写文骂皇帝,许多有才的人都不乐意去朝中就职,让他捡了个便宜。
谢白衣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笑。
“姐姐,你没事吧。”
然后木头的声音把思维分散的谢白衣拉了回来。
谢白衣凝神看去,什么也没看到,站在一边,听木头和那个女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