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告诫自己，把唐飞甩到一边，后者口齿不清地连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别打了！”
江念没理他，冲时田田招了下手：“你知道对于这种脑子长在几把上的东西，哪里才是他的痛处？”
他抬脚狠狠往唐飞两腿之间一踹，巷子里响起杀猪般的嚎叫。
江念冲时田田扬扬下巴：“你试试。”
“我叫唐飞，就读于明启私立高二三班，学号2314，家住……”
十月深秋，晚上的温度比白日里低了好几度，街上小吃摊顾客接连不断，络绎不绝的行人从旁边巷口前穿过，但没有人知道在这条细细的小巷深处，正有一个学生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交代着自己的猥琐行径。
唐飞说着说着就抬手挡住脸。
江念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上面录像时间在一点点增加。
他语气凉飕飕：“想挨揍就直说，不用挡着脸。”
唐飞悻悻放下手，又不敢造次。
“站直了，把头抬起来。”江念说，“继续。”
唐飞：“我、我偷窥跟踪女同学……”
江念打断：“详细点，从哪天开始的，怎么偷窥跟踪的。”
他面带犹豫，江念不爽：“快点。”
唐飞头发发麻，不敢不说，飞快地把自己干过的一系列事情说出来，说到他给时田田发骚扰短信时，江念又说：“手机摸出来，照着念。”
看着自己发的那些不堪入目的话，唐飞念得磕磕巴巴。
江念轻蔑一笑：“自己发的短信，自己还不好意思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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