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受害者,江念难得温柔,安抚地拍了下她的头顶:“别怕。”
头顶的大掌一触即离,时田田心脏猛地跳了两下,愣在原地。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郁白突然把脑袋搭在江念肩膀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顶,腻腻歪歪撒娇:“我也要拍拍。”
郁白的头发和他的长相一样,触感干燥柔软。
江念敷衍地抓了下,正准备撒手,郁白就把脑袋往他手心里顶:“再拍拍。”
江念不爽地“啧”了下,五指一收抓着郁白的头发把他推开:“滚一边去。”
郁白笑嘻嘻地站直了身子,望着前面黑沉沉的小道,问江念:“那我一会儿干什么呀?”
“你跟着我就行。”江念说。
他原来不打算带郁白来,但这小疯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牌的麻薯精,甩都甩不掉。好在郁白听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江念说:“动手的事交给我来。”
郁白甜声道:“好的!”
时田田心跳得很快。
从踏进这条小路开始,她的心跳声一声大过一声,敲击着她的耳膜。
这条路宽不到两米,右侧是围墙,左侧有两个汇入的小岔路口,勉强可以通行一辆小车。一条路走到头也只有两盏路灯,而且灯光都很微弱,只能凑合着看清脚下的地面。
她打着手机电筒照明,越往里走,外面主道上的嘈杂人声便越来越小。
时田田隐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就像是她做梦梦到自己经历过一样。
她回头,空荡荡的路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江念和郁白不见了!
他们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