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不善,傅苏言却没继续和她针锋相对,他目光幽深地落在女人微肿的唇瓣上,原先艳丽的口红差不多都被他拆吞入腹了,独留一抹凌乱的红蜷缩在嘴角,显得格外的暧昧。
少了口红,她的唇色虽然暗淡了不少,但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她的唇瓣特别的水润粉嫩。
某种特殊的原因——
傅苏言忽而心情不错,眼眸顿时也清亮了不少。
和傅苏言的好心情相反,霍安语心情一点都不爽。
她觉得自己被狗咬了,傅苏言下手没个轻重的,她现在嘴巴疼,腰也被掐得难受,霍安语先前是理亏,傅苏言这么一闹,霍安语觉得自己已经变成受害者了,“你他妈绝对就是属狗的。”
“不是。”傅苏言澄清道。
“不是属狗的你他妈吻成这个鬼样子?”霍安语舌尖舔了舔破开的伤口,“你把我嘴巴都弄破了!不是属狗的你他妈就是你技术太烂……”
“你要懂的适可而止。”傅苏言及时打断,第一时间把霍安语挑衅的话堵回去,他给霍安语也给自己找台阶,“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但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意一顿,而后在霍安语腰上不轻不重掐了下,故意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你要注意分寸。”
霍安语:“……”
傅苏言语带警告,霍安语一愣,还没想好怎么回击,傅苏言的手已经从她腰上离开,人也紧跟着往后退了步,绅士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他长身玉立站着,开始整理衬衫衣摆,动作慢条斯理、有条不紊,他恢复一贯的衣冠楚楚,眼神便轻飘飘在霍安语脸上扫了眼,而后低笑了声,温声道:“友情提醒,你最好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不然全公司都要知道你刚才被男人欺负了。”
霍安语:“……”
傅苏说:“这是在苏语,我可不想闹出什么不必要的绯闻,对我的名声不好,毕竟我是个正经人。”
霍安语:“…………”
正经人?
正经人会和狗一样啃她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