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人突然用力握住,霍安语身体跟着抖了下,她被傅苏言身上散发的冷冽气场吓到,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傅苏言……我真的没有想,你别这样……”

    霍安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没想到傅苏言会这么生气,只好求救似地看向身后的高尚,谁知目光刚接触到高尚,高尚便躲闪着避开她的目光,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放在洗手间的门口。

    霍安语:“……”

    霍安语被高尚的这波操作震惊了,可她此刻自顾不暇,来不及和高尚计较,傅苏言已经拽着她往洗手间里走,男人手臂往前用力一甩,霍安语便被他的大力带着猛地撞上厕所的隔间,她身形剧烈晃动,还来不及站稳,傅苏言已经大步往前一迈,膝盖旋即顶入她的双膝之间,把她完全困在自己和隔间之间,动弹不得。

    男人个子高,他身形笼罩下来,形成强烈的压迫感,霍安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背的痛感传来,让

    她内心更加慌乱无措,面上却依旧虚张声势,她语气不善地质问:“……傅苏言,你要干嘛?!”

    她音量不小,梗着脖子和他呛,傅苏言看着眼前被惹毛的女人冷笑出声,“霍安语,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

    被傅苏言戳中心思,霍安语瞬间有些泄气,傅苏言其实没说错,她的有恃无恐,某种程度就是仗着傅苏言是个正人君子,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她只好用力转了转被傅苏言握住的手腕,略带苍白的转移话题:“你放开我,我尿急,想上厕所。”

    霍安语的闪烁其词,无疑证实了傅苏言一直以来的想法,霍安语的肆无忌惮和撩拨玩弄不过就是仗着他不会轻举妄动,傅苏言想到这个便情不自禁地低头,离霍安语更近,唇瓣几乎快要贴上霍安语面颊,“霍安语你就真他妈这么玩得开吗,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都可以分分钟扑上去,你他妈就不害臊吗?”

    霍安语:“……”

    霍安语原先想要道歉和讨饶的话提到嘴边硬生生的顿住了,她没料到傅苏言会把话说得这么过分。

    是个男人都可以和那些在网上骂她下贱的有什么区别?

    一点区别都没有。

    霍安语这些年确实被骂习惯了,可被骂习惯了不代表她就能完全不受影响啊。傅苏言和网上的键盘侠还是不一样的,霍安语某种意义上是信任甚至崇拜傅苏言的,所以傅苏言说的话对她的伤害会特别大。

    就像六年前的那句不知廉耻,差点把她彻底打趴。

    傅苏言目光如炬地定在霍安语脸上,摆明了就是看她笑话,霍安语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可嘴上却依旧逞强,“对啊,我玩过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谁让你们男人这么犯贱呢,我随便勾勾手指他们就和苍蝇似地扑上来赶都赶不走……”

    霍安语胡乱地说完,傅苏言没回应,定在霍安语脸上的目光却由冷然变得幽深,男人深色的眼眸里浮起毫不掩饰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