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了刚才它们吃草料时的硬气。
子鸿活动了几下身子,才缓缓站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这一幕,叹了口气说道:“看这样子,从今往后你说的话,它们不敢不听了。”
听了子鸿神君的话,司卿一张脸难看的像是要哭出来。
“神君你莫要打趣我了,如今一看,驯马也得靠天赋,而我却是那种没有一点天赋在的。”
“它们听我的是怕我的气势,而它们听你的则是怕死,不管什么方法,好用就行,反正你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还是开心些吧。”
子鸿神君伸手将司卿头发上夹着的木屑摘去,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看见这副模样的她,心里会突然涌出一种酸涩情绪。
这和他每次见着清歌不开心时的情绪,几近一模一样。
子鸿神君想着他大抵是又把司卿当做了清歌。
明明是长相各不相同的两个人,为什么会时时让人生出这种错觉来呢?
子鸿神君想不通。
不大一会儿,他心中的酸涩滋味便又被背上的疼痛代替。
他的背上火辣辣的,定受了不清的伤。
自从五百年前从凡界归来后,他还从未让自己受过这样的伤。
子鸿神君闭了闭眼,或者说是因为这人与自己本体相同,所以他才对她有了例外吗?
“这里的动静这么大,过不了一会儿天帝就得派人来查看,为了避嫌,我就先走了。”
“可,可是……”
司卿很想说她一个人面对那么多神君,她处理不来,但看见子鸿神君去意已决的目光后,她又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