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快让本大爷香香你……”蓝紫一睁眼睛,贴在脸前两寸距离的就是一张油面大猪头。
正一边扯着自己单薄的衣裙,一边嘟嘴做势要亲下来。
蓝紫一惊,庆幸来得及时,差一点没赶上。
什么也没想,先保住清白要紧,奋力地抬脚一踢,“去亲你大爷吧。”
大猪头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颇为狼狈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待他从地上爬起来,蓝紫利落地翻身下床,左右扫了两眼,抄起桌上的铜鹤烛台,在大猪头惊恐的眼神中砸了下去。
“哎哟……”振聋发聩的猪叫声过后,香粉扑鼻的屋子里闯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一瞪眼一皱眉,脸上的脂粉便簌簌往下掉,掐着她那水桶腰喝道:“小贱蹄子,又欠收拾了是不是?”
是这间落花楼的老鸨花姑无疑了。
有人将额角流着血的大猪头扶了起来,花姑匆忙变了一张笑脸赔不是:“赵员外,这丫头我还没管好,看我好好收拾收拾她,先找人送你去包扎包扎。”
大猪头比想像中更好说话,色眯眯地盯了蓝紫一阵子,道:“这丫头给我留着,我就不信开不了她的苞儿。”
“得来,赵员外放心。”说着朝后面吩咐,“快送赵员外去包扎。”
多数人退了之后,花姑的表情又狰狞起来,从腰后抽出一根藤条,恶狠狠地朝着蓝紫走来两步:“小贱人,还敢打伤我这里的贵客。”
蓝紫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还没转身,藤条就落了下来,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看我打不死你,你那赌鬼爹已经将你卖给我了,你就得给我老实地伺候客人,抽死你这不听话的小贱人。”花姑嘴里不停地叫骂着,手上也越发狠厉。
蓝紫死死咬着牙,愣是没叫出声,这倒霉的原身,上来就要挨打。
花姑抽了好一会儿,许是也抽累了,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吩咐两个人将她看好了,就退了房间。
房门“哐啷”一声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