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身后是何时站了一个人。

    赫连绪唇色有些苍白,脚下步子无声,木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自己出现她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他不由叹息:“你总是跟我说你心里有个人。因为他甘愿死心,不再容任何人入眼。”

    “想必这个人便是这块肚兜孩子的父亲,对吗?”

    木忆吓了一大跳,捏着手里的肚兜转身看他。

    当真是要吓死人,这人何时练就了一身这样出现在人背后却毫无动静的本事?

    怒意滔天,木忆恼恨的瞪着他。

    “既然你早已醒了过来,为何不早说,还要我替你担心受怕。”

    “你当真替我担惊受怕?”赫连绪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她说的,脸上的神色有些质疑,但开口的语气却带了半分欣喜。

    木忆咬着唇:“真正一个月,我们日每夜的照顾你,我自己都瘦了一大圈,你现在还在问我是否为你担惊受怕?”

    “赫连绪,我跟你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而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因为我自己的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装昏迷。但我想告诉你,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对你有丝毫的东西,正如你所想,你所看到的一样。”

    她将手里的肚兜亮出来给赫连绪看:“就是这个肚兜孩子的父亲,我爱他,深深的爱着他无法自拔,我不能没有他。”

    “可他不在你身边,我跟在你身后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一个人。”赫连绪急红了眼睛,房内烛火已灭,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这月光下,他颤抖着嗓音,说,“我知道你喜欢的是谁,可木忆,我只喜欢你,我一直都在喜欢你这句话对你说过很多次。”

    “不管你再怎么拒绝我,我还是这句话你说不喜欢我,对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也没关系,我陪着你,只要你还是一个人,我就一直陪着你一辈子。”

    “因为二人跌下山崖的时候,你不也是让我承诺不要食言,不要让你一个人吗?你看,我没有食言,我活的好好的。”

    木忆红了眸子,她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