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曲言心也是惨,生日宴当天郎总却带着别的女伴来,真够打脸的啧啧啧。”
一道幸灾乐祸的女声响起,周围的名媛们也一个个脸上挂上看好戏的表情附和着。
“哎呀,这下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不过这也都是她自找的!”
“就是,婚礼那天郎总去都没去,可见有多不愿意娶她了。可她倒好,非死皮赖脸嫁过去,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厚脸皮的人。”
“听说啊,曲言心那天是和一只公鸡举办的婚礼呢”
“噗,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我家保姆的同乡是酒店服务生,当时就在场,说是那天曲言心的脸色五颜六色的可精彩呢”
叽叽咕咕的议论声爬上高台清晰的钻进曲言心的耳朵,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把她长久以来伪装的恩爱外衣一刀刀割破,裸露出里面斑驳不堪的伤痕。
再看看高台下从别墅大门踏着红毯相携而来的一男一女,曲言心似是承受不住,身体微微摇晃,捏着香槟杯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良久,在周围人或同情或嘲讽或痛快的目光中,曲言心捏着香槟飞快奔下高台站定到相携着的一男一女面前。
然后抬起小脸看向郎明泽颤抖着嗓音道,“明泽,今天是我的生日宴。”
“嗯,祝曲小姐生日快乐,生日礼物已经放在了门口礼仪处了。”郎明泽面色变都没变,帅气的脸庞上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冷漠。
曲言心的唇瓣似是被气得抖了抖,漂亮的杏眼里迅速漫上一层水雾,“明泽,我是你的妻子!”
“曲小姐自重,我和你没有关系。”郎明泽眼皮掀了掀冷声道。
曲言心咬住下唇似是被打击得说不出话,就连刚刚嘲讽曲言心的那群名媛小姐们此时也不禁面露同情之色。
这郎总当真是冷心冷情君心似铁啊。
虽然当时和曲言心的婚礼确实是被逼迫的,他本人也确实没去参加,但是这么多年大家早都默认他俩确实是夫妻了,毕竟这是郎明泽的爷爷亲口承认的。
但是郎明泽这些年一次都没有承认过和曲言心的关系,不论是在什么场合,也不论他爷爷是恳求还是强逼,一次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