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
江玥虽是在对傅鸿与说话,视线却一直集中在刀子上。
“我们、我们连手续都没办,在法、法律上,是没有婚姻关系的!”
皮肉之掌,毕竟抵不过刀刃锋利。鲜血从傅鸿与的指缝间溢出,带着浓浓铁锈味。
然而傅鸿与不仅不松手,反倒还更加用力!
“我无权?我为什么无权?”
质量极好的瑞士小刀摇摇欲散,江玥手抖得更厉害,小刀几乎要被傅鸿与赤手夺开。
“你从出生起就是我的人!”
傅鸿与怪笑,已经将小刀掰歪不少。
“区区一把小刀、区区婚姻关系,你想唬住我?那我也大可告诉你: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管控你、囚|禁你。
“你逃不掉的。”
不知是被傅鸿与话语中满满的威胁和强迫吓到,还是为傅鸿与满手鲜血也不松动的行为震撼——又或是经历一整晚的事件烦扰,身心早已经抵达极限。
在傅鸿与说完话的一刻,江玥本要回嘴的,动了动唇,下一秒却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沾满鲜血的小刀落地,将地板砸出一个红印子。
“小夫人!傅爷!”芳姑屏着呼吸,在门口看好久了,直到现在才敢进房掺和,上前用手帕抱住傅鸿与的手,“请医生过来吧!小夫人又怎么了?”
“晕过去了。”
傅鸿与用另一只手圈过江玥,将人搂到怀里。
他完全不为手上的伤口所动,只是近距离观察小娇妻晕倒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