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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朝雨茫然地看着姚媛，迟疑道：「那这样的话，跟程南有什麽不一样吗？」

    姚媛一愣，有些语塞，面露难sE，「这……」

    方朝雨为不让姚媛为难，於是自己开口带开了话题，聊起之前与学长练习的互动，谁也没有再提起方才的对话。

    只是，如果感情可以尝试培养，那麽这与程南的来者不拒又有什麽差别呢？

    一时间，方朝雨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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