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看着这方子目光忍不住往丁皎皎身上瞟：“你几岁习字？”
程朗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在方子跟丁皎皎身上来回巡回，若不是亲眼看着她写下这方子，这字迹根本不像一个三岁孩子所写。
想他三岁时候在做什么？还跟父亲混在兵器库不肯出来吧？
沈晞白嘴吧唧吧唧就没停过：“我说小皎皎，你这字比我都好啊！我可是会走就会写字了，你这字可是漂亮，到底是怎么练的？这没日没夜地练，以你的年龄，这也不可能吧？”
“你本不代表我笨。”丁皎皎翻个白眼，她上辈子写了二十多年的好不好？先天性心脏病不能跑不能跳，只能安安静静呆着，别说习字了，但凡需要磨性子的才艺，她会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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